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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T无差||AL||汤丹TFDR||德哈DMH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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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TR-ET]Passengers,Dad left.

‘Dad left;a flag came back.’ 

    离开的是父亲,回来的却是国旗。

‘Passengers,this isn’t your captain speaking.’

    乘客们,现在跟你们说话的不是机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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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篇是和 @龍鬘 & @Gelberta 一起发起的脑洞炼成

  好久没有产出!

  算是七夕献礼?食用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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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凝重肃穆的遗体交接仪式。


   众人注视着军人们从飞机上搬下最后一具棺木,瑟兰迪尔神色冷淡地站在停机坪边上看着那一排覆着国旗的棺材,身边站着的烈士家属都面色凄然,女人捏着手帕小声的抽泣。负责搬送遗体的军官们列站在左侧,整齐划一对昔日并肩作战兄弟的亲人们行军礼哀悼。


  “欧罗费尔将军,一位军绩斐然的战士,一位称心尽职的父亲…今此长眠于青葱绿地。你的肉体或将腐朽,但你的灵魂必将永存,家人与朋友亦许从中收获一丝慰藉…”


  承载着父亲遗体的黑棺放进墓穴,包裹棺木的国旗上点缀着朵朵白花。奋战一线的作战指挥官所乘的直升机在阿富汗坠毁,机组6人全部丧生。一身黑色西装,瑟兰迪尔孤身立在墓前,墓碑后永眠的是他世上唯一的亲人。


  收到军方的通知的时候瑟兰迪尔刚结束会议,回到办公室门外秘书面色复杂地为他转接外线电话,应允关上门就横倒进沙发。躺平身体,胳膊横挡在眼睛上困倦地直想睡觉,伸手够到茶几上闪烁的蓝牙耳机戴上按下接听。


 “这里是军方通话,你是欧罗费尔将军的儿子吗?”

 “是,什么事?”


  直到通话结束,挡在脸上的手臂都没有放下。他从没想象过自己在得知沉重消息时会如此镇静。对方断线后的忙音似乎让耳朵出现了高频的耳鸣,瑟兰迪尔在手臂下蹙眉睁开了眼睛,还是有几点光亮延着缝隙钻了进来。耳机又有电话打进,这段熟悉的铃声是他特意设置的。


 “嗨。”彻底放松了神经,他接起后先打了招呼。

 “我这里刚结束。晚上一起吃饭吗?”那头传来汽车解除保险的鸣笛声。

 “嗯…埃尔隆德。”坐进驾驶座,合上车门。

 “怎么了?”封闭的车内听出了他语气里细微的异常。

 “记得带几瓶喝的回来。”挂上电话,重新闭上眼睛深深地呼了口气。


***************


  埃尔隆德手撑着脑袋靠在床尾,坐在地毯上望着边上靠着床脚仰头灌酒的恋人。转身拿起自己的高脚杯,小酌了一口。这场恋情到现在不长不短快走完第二个年头,他们的恋爱经历通过时间的磨合也带来更为稳定的关系,只是有时候,埃尔隆德还是觉得自己摸不清瑟兰迪尔的想法。


  “想聊聊吗?”瑟兰迪尔听见他的话,放下空杯,伸手拿起他们之间的酒瓶,为自己再倒上一杯。“今天过得好吗?”他心不在焉的敷衍着问道。


  “还不错。”注视瑟兰迪尔重新把杯口印上嘴唇,视线直直望向前方的电视。那里面正在插播新闻。一起严重的飞机事故,画面外连线的记者正描述这场惨剧发生的经过。推测大致是降落时的起落装置出现了故障。巨大的金属迫降时擦着跑道滑行一路火星四溅,过高的温度引燃破裂油箱里残存的汽油,登时飞机滑行过的跑道陷入一片火海。不少救援人员冲向停稳的机身实施救援,消防员拖出水龙带冲着机身冲喷水柱降温。


  “你最近工作忙吗?”回想当初被赶出家门时的情景,瑟兰迪尔疑虑地问道。当初对父亲出柜时所遭受的恶语诅咒,他想告知实情的想法总为此左右。


  “明天我要去中国出差,半个月以后回来。”瑟兰迪尔握着酒杯的手轻微震颤,从混乱的电视画面里收回视线转望向埃尔隆德,“发生什么事情了吗?”拾起遥控器关上电视,闪耀火光的画面眨眼消失不见。


  “没事。你选的酒不错。”没了转移注意的东西掩护。手指挠过额头,他还是决定不告诉即将出差的埃尔隆德他也将在后天回到他出生的地方参加父亲的葬礼。


  “看起来我的酒没问题,”握住他手里的酒瓶。今天瑟兰迪尔出奇的安静,晚餐时的交流也都显得索然无味。“但你并不。”沉默的酗酒,这种情况不是第一次见。让他担心的是背后的原因。

  “你有必要对我穷追不舍吗?”这次预警到来的速度比以往都要快。

  “Fine.”顺应他的意思松手,这段对话在这里画上句点。


  埃尔隆德起身,走到衣柜那里抽出行李箱。在挂满衣服的橱柜里翻弄旁若无人的收拾起行李。瑟兰迪尔也不理他,听着身后窸窣的声响更加心烦意乱,放下酒杯直接抱起酒瓶对嘴灌了起来。

  “你看见我的领带了吗?压回字暗纹那条。”

  “……底下第二层抽屉。”

  “找到了。”

  “搭配的衬衫送去洗还没拿回来,换蓝色的那身。”

  “上次你说皮带是哪一条?”


  瑟兰迪尔翻了个白眼,放下酒瓶起身,轻车熟路从五斗柜的抽屉里拿出卷好收纳的皮带扔到他手里。埃尔隆德接住,转手放进行李箱。锁好箱子放到一边。走出卧室一会儿又重新坐回瑟兰迪尔身边,手上多了一瓶未开封的酒。


  “我想这半瓶不够。”用下巴指了指瑟兰迪尔手里仅剩的一点存量,用开酒器旋钮又打开手里这瓶。先给自己倒上一杯,然后把另一只闲置的杯子也倒满。瑟兰迪尔看他动作,“你想做什么?”


  “well...如你所见。”端起几乎全满的杯子,“这里有半瓶是我的。我已经把行李收好,明天的闹铃也设好了。所以别想独吞。”瑟兰迪尔怔怔盯着他不说话。


  “我知道你不会没来由的灌酒。”

  “但愿是我多心了,也许是你真心喜欢这酒。”

  “干杯。”手中的酒杯与他手里的酒瓶相碰,发出玻璃清脆的撞击声。


***************


   伴随‘哗啦’一声瓷器的碎片铺了满地,额角被击中的钝痛还是把那声冲至喉口的闷哼硬生咽回肚子里。家里的主人听闻他的坦白后怒不可遏地将台架上的花瓶砸向他,唇线紧抿,鲜血登时溢出伤口顺着眉骨滴答落上地板,半颜苍白的皮肤爬蔓一条条血枝。


  “滚。我没有你这恶心的儿子。”撑着沙发扶手站起气得浑身发抖。曾叱咤疆场的战士被时间消磨年轻时充沛的精神力量和健壮躯体,却也将他的思想和观念筑建得坚不可摧。怎么能忍受他的孩子是个异类的事实,这无法令人接受,也遭人的厌恶与非议。


  向父亲出柜的那年他还是个十几岁的少年。家中佣人怜悯地躲在暗处不敢打断他们父子间的交流。隐忍击打在身上的鞭笞,那剧痛瑟兰迪尔每每几乎要把牙齿咬碎,房间里粗鲁的咒骂都听不清晰。却在毒打的间歇执拗倔强地直视瞪向发怒的父亲。这举动无疑告诉身为高级将领的欧罗费尔,这孩子遗传于他骨子里的那股狠劲。


  “我没有错。”直到长大成人,瑟兰迪尔背身带着年迈父亲断绝关系的咒骂带上家宅的大门。妄图用暴力扭转他从未认为错误的观念,现在他终于能够离开这所房子了。几个月前他通过家中时常联系的佣人得知,不服输的父亲又一次披上军氅响应军队的需要奔赴前线指挥,印象中父子关系和平的那段时光里,欧罗费尔不止一次的告诉他这是一个战士,一个军人一生都不可卸免的责任。


  “Dad…”微张的唇瓣啜嗫,微不可闻的声音呢喃这个陌生又熟悉的称谓。这几年他们再没见过面,瑟兰迪尔早就对获得父亲的祝福和原谅不抱任何期望,他太了解欧罗费尔了。正如他的父亲对他也早已知根知底,离开家园奔赴战场时也没有递给他一封简讯。铁了心要真的与他断绝所有联系,可当噩耗传来,将军紧急联系人的资料格里保留的还是他的电话。


  埃尔隆德穿戴好衣物,轻声走到床边凑近,告别吻在听见他的梦吟时微微一滞。昨晚瑟兰迪尔欲言又止的神情都看在眼里,满足后依靠着他的臂弯陷入睡眠。瑟兰迪尔在后半夜一直睡的很浅,通常他亲吻时的动作就能让他睡意朦胧的眯张眼睛,冲他微笑。也许是昨晚太累亦或是酒精的参与,埃尔隆德的唇感受到的竟是被泪水沾湿的面颊。


***************


  ‘一星期前降落时发生的起降事故已经证实不是意外。而昨晚从中国飞回的客机发生的惨剧和之前的那起事故都是恐怖分子挟持所导致,政府新闻发言人今早召开记者会证实了这一点……’


  “给我最快的飞机!我即刻就要回去!”狠狠摔上电话,瑟兰迪尔抓起遥控器调大了电视的音量。画面正切到发言人面向镜头宣告这一惨痛的消息,“根据逮捕的恐怖分子所供认出的事实,我们可以确定这是一次有组织预谋,极为恶劣的恐怖计划……对昨晚发生的客机失事,我们只能沉痛为航班全体遇难者哀歉悼念…政府将尽全力联系遇难者家属及DNA样本以鉴定遗体身份……”


  “接电话!Damn it!”手上的手机被粗暴的使用,通话记录漫天都显示同一个号码,从昨晚看见播报新闻,瑟兰迪尔就抱着手机过了一整晚直到现在,明明昨天上午他们还有过联系。“接电话,接电话,接电话,我求你快点接电话好吗!!”听筒里回给他的是千篇一律的等候音。


  在房间里焦灼地反复踱步,没有什么时候比现在更让人不安。传真机打出秘书发送的乘客名单,疾步走过去翻转背面朝上的纸张,瑟兰迪尔每掠过一排名字都在心底庆幸他没有出现。食指滑开到中间,喷印的几个字母偏偏就组成了最不想看见的名字,白纸黑字凿凿可见。


  为什么都是空难!上帝存心想令他此生都对飞机怀抱恐惧。失去父亲的悲伤还未退去,这是对他的惩罚吗?瑟兰迪尔感到自己像是陷入了一种心如死灰的情感中,而在他被这感觉笼罩的前一秒还冒出希望全世界一同陪葬的可怕念头。只是他觉得太累,接二连三的打击让他疲惫地也再没有剩余的力气去做假想。


  群众对死亡都会感到恐慌,不能确保自身安全的前提下,没人愿意以身犯险。搭乘这班客机的寥寥乘客就能看得出来。如果想要让他畏怯,不如就将他一并带走吧。扣上腰间的安全带,瑟兰迪尔靠进座椅里深呼吸闭上了眼睛。飞机刚刚进入平稳的飞行高度,机长广播的喇叭里传出断断续续的电流声,瑟兰迪尔微皱了眉头,瞪着头顶的喇叭像是试图用眼神让它闭嘴。


  “头等舱的乘客们,现在跟你们说话的不是机长。”整个机舱里只有一位急于回程的先生就坐在位置上。


  “请不必紧张。瑟兰迪尔先生。今天上午我们接到了一份特殊的录像,来自埃尔隆德先生。”他面前的显示屏自动打开,蓝屏后出现了播放界面。是埃尔隆德。单手举着摄像机对准自己,一面行走对着它自言自语:“我推掉了工作。现在刚下飞机,天气有点凉,你得好好记录下来这是为了给Thran一个惊喜。我们出去之后还有很多事要做,回见好吗?”冲着摄像头微笑,把镜头转向机场建筑,那是他家乡的机场。


  “我很早就想来试试了。你真的是一直吃着它长大的吗?Oh..我真羡慕你。”早餐。桌面架着三角架的自说自话。瑟兰迪尔看他又喂自己吃下一口家乡的特色美食,竖起大拇指陶醉其中被深深俘虏的模样,面无表情的脸上忍不住出现了一丝轻松。


  “我想你会喜欢。我希望你喜欢。你喜欢吗?”公园的长椅。埃尔隆德坐在那儿惬意的吞吐着新鲜的空气,“快看!”一只松鼠从树上敏捷地爬下跃进了镜头,拿着坚果的手伸进画面,“come...”诱逗可爱的小家伙靠近自己,举起的摄像机重新把他自己和一得到战利品就早已逃远的松鼠纳进画面。“噢等等!!”渐渐忍俊不禁,瑟兰迪尔的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意。


  “Thran我真希望你也在这儿。”酒店房间,斜躺在床上支着脑袋。跑了一整天的脸上显出倦意,但他的眼睛里仍带着愉悦的亮光。这短短几分钟的短片带着他走遍了故乡的角落,怔怔盯着摄像机不说话,像这台机器就是他所想念的人一样,瑟兰迪尔也望着屏幕与他对视。“OK。明天是最后一天了,我真的好想立刻就能见到你。希望你今晚也好梦,晚安。”凑近镜头亲了一口,关闭电源。


  画面再打开的时候,镜头里的埃尔隆德坐在高脚凳上,表情平静。“Thran我知道今天是重要的日子。我不想让你一个人承担这一切,我会陪着你。我会与你分担。”换上黑色的正装,手上拿着一束白花。瑟兰迪尔想起赶往机场前与父亲道别,墓碑前看见的白花是谁放下的了,只是意想不到原来是他。


  “请原谅我不告而来,原谅我的穷追不舍。我只是希望你能知道你并不是孤身一人。”机头槅门打开的同时,瑟兰迪尔抬头看见那道身影出现在门后。走到他的座椅边,单膝跪地。打开手上的戒指盒,虔诚地望向他,“瑟兰迪尔,你愿意成为我生命的另一半,与我成婚吗?”


  “你这混账…你怎么敢……”骂声混噎着哽咽。假如他并没有临时改变计划,那班预定的客机将真的让他们就此天人永隔。

  “我在这儿,我在这儿…”急握住他的手送到唇边安抚地亲吻。埃尔隆德的眼里满是深情和怜悯。

  “这次算你走运!没有下一次。你听见了吗!”揪住他的衣领,呵斥道。

  “我知道。Thran你愿意吗?”不知是该庆幸瑟兰迪尔恢复了常态,还是该担心他现在的处境。

  “过来。”揽过他的后颈,覆唇深吻。

 

  有关是否答应求婚,答案当然是肯定的。

  只是这个确切的答复等以后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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