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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T无差||AL||汤丹TFDR||德哈DMH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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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TR-TE]面具 9

【章九】

 

 

  ‘哗啦——哗啦啦——’

 

  瑟兰迪尔翘起长腿斜躺在沙发里,听着厨房后面隐约传来的水声把手中的纸张再翻过一页。入住埃尔隆德房子这几天他已经学会如何享受空白的时间,随处可见的书籍加上一杯茶水,选个喜欢的姿势坐进沙发,他觉得自己都要改性成为一个不问世事的老书虫了。

 

  “我洗好了。皂盒我放在浴盆边上。”

  “好。”  

 

  拉开浴室门口的屏风,回头望见埃尔隆德换上贴身的衣物用毛巾擦拭着头发。放下书拿起搭在沙发上的换洗衣物和浴巾,与他擦身而过时嗅到肥皂洗涤过身体留下的香味,皮肤上还带着细微的水汽。吸了吸鼻子,他侧身避让对方穿过廊道。

 

  “先去楼上换衣服吧,我帮你准备好了。”

  “…好。”

  

  途径写作间瞄见那架书柜笑着摇了摇头,这件家具比起厨房后面的洗浴间简直小巫见大巫。原以为遇到个人卫生问题,埃尔隆德会如同城市大部分居民一样去公共浴室解决。当他提出想洗澡的要求,也做好了跟他一起前往那里的心理准备。结果这幢房子给他的惊喜远是超乎意料的。从厨房的炉子上接通管道把热水引到后面的小浴室,也许早该更新的设备和楼上那张旧床一样的理由被保留,盛了大半盆的洗澡水正丝丝冒着热气,随手拨弄湿润的水龙头,如此复古的洗浴设施在他眼里都简陋的可爱。

  

  经过这几天的相处,他想是时候让他们的关系更进一步了。

 

  踩上楼梯回到卧室,懒散地瘫上床向后仰倒。随意伸展的手臂打在床脚铺开的礼服上。闭着眼睛活动手指触摸感受那件打理过的外套,纯羊毛粗纺的面料手感厚实,真是块难得的好面料。这身昂贵的衣服他平时也不会有多少机会能穿出门,自打上次的博物馆之行后就重新收回纸盒放进衣柜的最底部。

 

  长时间独居并不表示他不近人情,这几天瑟兰迪尔对他频繁的示好举动都看在眼里。如果告诉他这些贴心的照顾都只是为那份合约道歉,他当然可以照单全收并且回以原谅。这段时间他也一直如此认为。习惯这座房子里与书为伴的独居生活,却没想到只短短几天时间就发生了颠覆。包括瑟兰迪尔开始对他有意无意的暗示,他正被一位同性追求。这段友情确实令他感到愉悦,甚至生出了依赖感。点滴的好感对爱情的转化悄无声息。

 

  瑟兰迪尔恪守这个时代绅士追求的礼节,方式传统。循序渐进地靠近,向他礼貌的发出邀请,湛蓝的眼睛里满是真挚的期待。默许他的示好和追求,翻身长出了口气,他答应了与瑟兰迪尔今晚同去听歌剧。也意味着他终于回应了他的爱慕。

 

****************************

 

  “我马上回来。”马车在街边停下,埃尔隆德拿着打好的稿件下了车。抬头望向二楼的窗口,那间屋子窗户紧闭,并没有开灯。几天前约定的取稿,林迪尔并没有出现。以为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他耽误了行程,可接连两天也都没有任何联系。埃尔隆德还是不免担心,提前和瑟兰迪尔出门打算先来看看这位认真尽责的小编辑是否安好。

 

  叩响大门,埃尔隆德站在门外静静等着有人来应门。又敲击了几声,隔着门板里面好一会儿才传来翻倒物品的响动,一大片乒呤乓啷的倾倒声。轻重交替的脚步声接近门口,“林迪尔?”埃尔隆德看见闭紧的门被打开了一条缝隙。虚晃着合拢又打开,顺着门缝传出怪异的酸臭,随着门的大开,没有通风换气的房间里弥漫着酒臭。那股味道更是扑面而来。

 

  林迪尔瘦削的身影出现在门后,眼睛下面带着一圈青黑,衣服和头发都乱七八糟,胸前的衣襟上还沾有些许干掉的黄褐色的痕迹。“埃尔隆德先生?!”林迪尔像是几天都没睡过觉,精神涣散,瞪着红肿的双眼看清来人后顿时手足无措起来。

 

  “你还好吗?前两天的取稿你没来,我来把稿件给你。”递上手里的稿子,林迪尔接过时片刻的恍神。这才记起他忘记了约定好的工作,慌张致歉。想邀请埃尔隆德进家小坐,回头望了望乱成一团糟的房间,尴尬地站在了原地。

 

  “下面还有人等我先走了,把自己照顾好。好吗?”拍拍他消瘦的肩膀,埃尔隆德在他的目送下走下楼道。林迪尔关上门,抱着作家的文稿扑到窗边,拉提起窗户向下张望。埃尔隆德走出公寓穿过马路,为他开门探出身迎接他上车的男人金发耀眼。很快那辆车就消失在了街口。转身靠着墙面滑坐在地上,低头看着怀里的稿子。脑中又闪现回到酒会的那天晚上。林迪尔周身打了个寒战,忍不住曲膝蜷缩在房间的角落。

 

****************************

 

  “稿子交给那个放你鸽子的小编辑了?”

  “他叫林迪尔。”

  

  瑟兰迪尔从鼻腔里喷出短小的哼鸣,侧身翘起长腿又问了一遍,“稿子交给那个放你鸽子的林迪尔了?”埃尔隆德的表情细微的抽动了几下,聚敛目光望向对坐。瑟兰迪尔唇角的笑扬起的角度更高,任由那道视线在他脸上游弋。

 

  “我好看吗?”他调笑着问。埃尔隆德不是第一次对着他发愣。知道对方对自己有几分迷恋,这也好歹能为他的求爱增加些成功率。果然,埃尔隆德听见他的问句后就把视线移到了窗外。明明满腹的才情,但就是羞于表露。

 

  抹了抹脖子上的领结,“你介意我坐到你那边吗?”站起躬身一步坐到他身边,埃尔隆德扭头看着他往边上挪了挪,不明白他突然想干什么。这辆马车似乎变窄了。埃尔隆德询问的眼神投向他,即时对突然伸过来的一双手而浑身僵硬。马车行至一段颠簸的路径,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摇晃靠近的身体,瑟兰迪尔的手指灵活抽开他脖子上歪斜的结,两手拽着领带把距离稍微拉近一些,伴随摇晃中他们差点就又要双唇相触。

 

  “这样就好。”让埃尔隆德无处可躲闪,他故意不去看他转而专心重新系结。马车重新回归平稳的路面,车厢内的活动开始是小心地偷瞄他,后面也跟着渐渐把目光停驻。拽住领结的两边轻轻拉紧,调整好它张开的角度,看着自己满意的作品瑟兰迪尔心知时机差不多,不急不慢地抬眼迎上他的。蕴笑温柔的视线让他微诧,再次近距离的在那双灰瞳中清晰地映出容貌。

 

  “May I?”

  “...Hum.”

 

  缓慢靠近的刹那,马车稳当停在了剧院门口。门外的车童上前拉开车门,埃尔隆德尴尬地用拳遮口干咳了一声,边上瑟兰迪尔瞥了一眼门边微笑等候的金发少年,还是探身出了车。想伸手又顾及到周围的人群只好在原地等待身后跟着下车的埃尔隆德,拾阶而上。核对过票劵走进大厅,辉煌的吊灯投映出炫目的灯光,不少人并不急于入场。梳妆一新,在攀附奉承的纸醉金迷中流连忘返。

 

  “瑟兰迪尔先生?真是凑巧!你刚进门的时候我就看见你了……”远处的柱廊后面走出一位年纪稍长的男人,身边还跟着两个后辈。内心祈祷着别让他碰上煞风景的家伙,那声问候还是让两人停下直奔楼上的脚步,瑟兰迪尔在想起来人是谁之前稍稍侧头,用他们才能听清的音量交代,“先到楼上等我。”

 

 “不知道你还记得我吗?我们在庆功酒会上有过一面之缘。”他们走近的时候只看见他一个人站在楼梯下面。

 “当然,不过这两位倒似乎是生面孔。”原地戴上面具迎接,一秒转换成应酬模式。

 “啊是啊,这是我的两个儿子,现在分别在家族企业里……”

 

  跟着三两人群先到达二楼,回头望了一眼楼下正回应着交谈的瑟兰迪尔,正准备先行到包厢内等待却冷不丁地被叫住,埃尔隆德应声回头。加里安站在门厅口也是有些惊讶,“我没想到能碰上您。”走过来顺着他上来的路向下扫了一眼,他的老板正在底下被缠地脱不开身。

 

  “是做家族皮革生意的人。”加里安说道,“估计要好一会儿才能结束。我先带您去包厢吧。”

  “我自己可以过去。没想到你对歌剧也有兴趣吗?”看见他手上拿着两张票根,加里安有些不好意思地把手放下,“只是和朋友一起来的。”

  “看你也是在等人的样子,我自己去就可以了。希望你们玩得愉快。”与加里安道别,埃尔隆德刚走到走廊就遇上了等候的领座员,顺利地跟着引导从小门进入包厢。装饰小巧考究的厢房里,斜放着六张红色天鹅绒包覆的骨牌凳面向舞台。底下成排的连座,环绕全场的包厢座位除了紧挨舞台的两边竖排厢位,还有就是挨着隔断的长包厢。但那容纳的人数会更多也在视角上会有所缺陷。

 

  距离开演时间很快就要到了,走到看台上落座,底下的连座也逐渐被填满,人声鼎沸的剧场随着舞台熄灭映照的灯光一同消声。埃尔隆德走到凳子前坐下,演出就要开始了。

 

  “先祝贺您签下了那笔生意,可我听到了些传言…”让两个儿子先去座位上等他,只留下他们二人单独对话。

  “愿闻其详。”等楼梯上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瑟兰迪尔配合的说道。

  “我听到传言,海瑞安的董事近期急于海外出行,我在银行的好友也曾收到他大笔转账的业务。”他故作神秘的说。

  “我明白。”瑟兰迪尔微笑的表情只显露在上扬的嘴角,“不过考虑或许只是私人需要呢?我们毕竟对他人的生活的秘密都无从知晓。再次谢谢你的告知。”听他如此反问,想贡献小道消息的绅士知道自己并没引起对方多大的好奇心,最后草草结束了这段对话回到剧厅。

 

****************************

 

  剧院舞台的灯光重新亮起,台上追随主演的灯光将精致戏服的亮片都折映出绚丽的光彩。在埃尔隆德身边落座,这间小包厢只有他们两个人。从台下收回视线回头看向边上的瑟兰迪尔,抿唇一笑表示欢迎。所以说恋爱中的智商都是堪忧的。瑟兰迪尔无意去听技巧繁复的咏叹调,沉着脸望向台下绰影摇曳的烛光,他刚才直到看向埃尔隆德之前分析的信息都搅成一团,梳理握住的那根起始的线头早就不见了。

 

  “你还好吗?”压低声音询问。不知道刚才那位皮革生意的商人说了什么令他不悦的话,“继续看戏吧。”瑟兰迪尔勉强冲他笑了笑,不明白被一个男人迷的神魂颠倒,为什么看起来只有他受到了侵扰。埃尔隆德看他不愿意继续谈论,只好又重望向演员们丰富精妙的表演。

 

  整个剧院只有台上留有大片光源,零星散落在墙壁上的微弱烛光对让观众席的可见度近乎为零。瑟兰迪尔向对面扫了一眼,连带下面的席位也只是黑压压的一片,隐约能望见池座里有人头晃动。他们这里蹭上些台上亮光,稍向后靠一些就能把整个人都隐于黑暗里。一曲独唱结束,观众们都相继拍掌赞赏,换幕时的间隔瑟兰迪尔随意垂在裤腿上的手被轻触。

 

  手掌贴着他腿上的布料滑向手背,瑟兰迪尔能感受得到手心指节摩擦手背皮肤的细腻触感。他颇为惊讶地望向作家的主动,埃尔隆德则仍是一副不动声色的表情,神色专注的模样等待灯光亮起。“谢谢,我觉得好多了。”演出又继续上演,观众们依旧关注于台前,瑟兰迪尔反手将手指与他十指交扣,贴近他的耳廓低声道。“MAY I?”以为是凑近耳语时的动作,印在耳后敏感处的吻使埃尔隆德像触电般轻微震颤。感到手上收紧的握力,眼睛里染上促狭地笑意。

 

  “会被人看见的。”顾及到昏暗的剧场里坐满了的人,在瑟兰迪尔松松抽开手,用指缝的缝隙与他的指口摩擦和用指甲轻轻挠弄他的手心的尝试后,埃尔隆德忍不住发声提醒。坚持不懈地追求在得到回应后的原形毕露,持续了又一个唱段的小动作,玩不厌地扣弄掌心的动作听见他的提醒收敛变成缓慢、若即若离地滑动。灯光又一次熄灭的幕间埃尔隆德试着收回手,在他手中闲庭漫步的手指出其不意地抓住他,黑暗里举到空中印上唇印几秒的间歇。片刻灯光重新亮起,瑟兰迪尔悠闲地坐姿一直持续到整场歌剧的谢幕。

 

  埃尔隆德对舞台上演绎的后续剧情都一无所知,瑟兰迪尔靠近他身边出格的举动让他紧张不已。隐于看台隔窗下交握的手向下坠了几分,生怕对方还会趁着演出隔档把控不住自己的恶作剧。“听…这场戏经过改编被重排成了四人联唱的咏叹调,高潮就要来了。”炙热的吐息均匀喷洒在耳边,埃尔隆德只用了眨眼的速度皱了下眉毛。并排放置的骨牌凳靠的很近。并肩而坐的两个人也并没有引起什么怀疑,只是瑟兰迪尔对他给予的安抚并不满足,撩动的兴致驱使他想再更进一步。

 

  剧院的包厢?噢不..这不是个好地点。也许这里是假借高亢唱腔掩护情人幽会偷腥的好场所,但对于他们的初次约会来说,只是寻求刺激的浅浅撩拨就已足够。有关探索彼此剩下的秘密,他们还是换个更私密的地方进行会更好。实际上他早已等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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